迷失过程中的少女。缠绕死亡的旋律,伤与被伤的揪扯。彼此牵引的凋零之花,定身现实的神之代言……
第一章
现行抉择/1
远方,除了黑色还是黑色,寂静夜空,已不知暗淡几时。
街上寂寥无人,坦露的暮色如同腹黑的魔法,感觉被其施加般的不快……
我略带忧郁,试探性的向夜市迈出步伐,很快,便于暮色化为一体。
看向两旁的建筑,名为死体的东西无法变之为动,感觉上像被地狱包裹的尸骸。
夜里散步并不是我的目的,但是环境带来的后果是我很在意的。
——想到的是害怕。
又不具体,背对恶人也不会紧张,从这点儿思索,理解为害怕是无法站住脚的。
那——感觉是什么,激动、兴奋?
身体并没抖动,应该能否决很多因素了。
时间的流失导致状况出现的振幅与之俱增,那——应该是称为病体吧!
反应在思维的异常,病因可真难理解。
就算是拖着明日即死的躯体,但此刻的心只是乱……不增不减,舒服中带有伤痛,像是加入了一定的调和剂,搅拌均匀的填充给我。太分轻重的思维大概自己便能一眼看穿,能站在理性与知性的角度混杂‘理解’,像是魔术般的伎俩。
产生的关系也会暧昧不清吧!
说是思维在制造魔术,给我的感知也只会产生困扰,后果大概连思考它的存在都变得无力。
——原因,是它的感觉为无;结果,发现这种为无的感觉,才使内心发出的知觉吗?
要是如此,那也不算什么。
我的人生,站立在单一的境地。‘无’的理解,并不是无;要我看来,是没旁观者的注视才称为无。
理解是建立在交互的场景,单一的瞭望,没有对象的‘注视’,也只是茫茫的空白……
头脑注视到自己这点,发出的未知信号吗?
那我也表示无力,你只能继续产生未知的感觉了。
至少,填充空白的空白,结果还是空白。
想到这里,内心已经变得平稳,不在发出未知的动荡。
果然是境地造就的矛盾。
眼前,呈现出大厦的实体,高度倒是有种挣破‘视’界的气势。不由得,为短暂的震撼所痴迷。只是注视便能运行效果。看来,太高的‘视’界存在魔力。
不由想起出行的目的,自杀少女便是在眼前两米处躺下。残留血迹的地面,很容易想到急速冲刺而坠入地面产生的效应。
如此,死亡也很自然的和现状产生关联。并不是理解为自杀便能了结的事情,说是被高度的冲击杀死,很难说服人类。每个人注视少女死亡都不由得眺望空中,那么,他们都有被震撼的冲动,虽然很短暂,但是肯定也是存在。一件很少做或只做过一次又加上短暂时间的事件是相当容易忘却的,人都是对常常发生的事抱有怀疑。这种忽略已是很正常的罢了。
想必少女死亡以前经常重复这种震撼,结果而被作用力引向死亡。
但是,还是欠缺一点——“契机”,死因的出发条件并不能单单的总结为反作用力。作用力大到能让人实行自杀,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只有当自身处与比自杀还差的状态所选择的方法。
明白点儿理解,大厦只是构成自杀条件,引导自杀行为产生的目的,并不具备直接了结的能力。不然此处便不是一人死亡那么简单。
少女的各种因素都不满足自杀条件,没有条件的死亡很容易被警方认为他杀。但是现场的各种因素证明少女是自杀。如此结论和自杀的关系产生矛盾,使原本简单的事情产生两种相背的理由,自然而然,结果便不能归为自杀或者他杀。最终处于矛盾互锁之中。
矛盾的结果就此停留,出现于此的我也是遭到上级下达的命令。“尽快了结此事!”随意的丢下一句话,迫使我不得不在凌晨出游。虽然时间很符合我的行事规则,但是假如解决不了还是相当困惑的。并不是怕上级对我的谴责,如果一次失误影响我的生活规律,那样就比没能解决问题来的冲击要大。
唉……不由在心底又把社会扼杀一遍,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何选择才能使自己更加有利,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的利弊充分思考了……
位于眼前的15层高楼,是近期建成的商业办公楼。位于市区之中倒是再普通不过。前日出现的少女跳楼事件,正是发生在此地。
报道说死者是附近高中生,家庭和睦,无恋爱记录,跟学生相处融洽,精神正常……种种事实把少女跟自杀相互脱离,如此死去,使得原本看似自杀的行为不像自杀,记者因为少见的新鲜事跟着炒作。由于因素比想象复杂,于是我被受命调查此时。
向里眺望,大厦中一片漆黑,大概死过人的缘故,连附近街道的人都少的可怜。死静——不由联想到各种恐怖事件发生。负面的影响不断撞击着思绪,要不要进去——便成为现实的问题。小说中讲到的杀人鬼……喜欢捉弄活人的恶鬼……还是诅咒人的变态狂……大概很喜欢这种场合。
从外表看来,大厦的建造极具普通。很容易让经过此地的人忽略。那么,问题就出现了。这种高楼在市区十分常见,不足已使人产生对其震撼的冲动。假如是远古,看到这种建筑出现震撼是完全理解。
但是,人的适应力特别强,构造的过程往往忽略。映入眼睛的映像便是代表真实,所看到的高楼不会往虚幻方面考虑,那么潜意识已经把真实和正常等价了,每天面对众多的真实,就算许久前的震撼也提升等级,比如没有一百层便达不到震撼效果。
这样说来,面对它时,我的震撼是什么呢?不会我的震撼等级产生差距?如此的话,转身看像其他高楼便能证实自己‘度量’是否正常。
想到这里,不由想起魔法,如果高楼里真有魔法作用,那就能解释眼前摆放的问题。的确,魔法一定成度是有构成引导能力,
并附身于被施者,产生扰乱,迫害和附生等不同的作用力。想想,现在面对的是魔术师的话,那事情就很好办了,抓出来问明原委便能圆满收场。但是,对于魔法的危害小到如此程度,仅仅是实现给人‘震撼’的层次,我还是疑惑不解,没有哪个魔法使愿意搞这种闹剧。
魔法的产生本身来自于自然,刻意留意现实社会的现象,以‘按理说’的的推想和实在的现象对比,在对比中找出差异,便是魔法原型,但是结果的出错率高的出奇,原因——我想大概是饥渴的追求与对事物内在原理认识的不足,所以魔法发展几百年也就很少为人所识,并不是想着就能做的事。至于如何利用,类似于“接口”一般,好似会用水龙头和制造水龙头,但极多属于会用,制造的法则是少为人知的 ,毕竟我是见习生,再细就朦胧了,大概了解足以摆平眼前问题。
这样的话,围绕魔阵的中心便是关键点,只要适当干涉就能破坏魔法实行。
想到这里,就必须进入里面一探究竟,忧郁片刻,考虑到如果人为制造,现在应该有所准备。比如安排陷阱……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魔法本生就是陷阱,或许是专门引导别有用心之人踏向死亡。
最后,怀着好奇心,无视了种种猜想,如同对过程的假设便是借口,直视结果便可,目的明确心神才能安定。
……踏入高楼的大门…………
进入内部,发现这栋楼的构造远比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成螺旋状上升的扶梯位于大厦内部中央,直视便可观测头顶直达夜空的星光,大概楼顶的制材是玻璃吧。
唯一发现亮点的环境是正对门口的电梯按钮,其他的由于太过昏暗,只能展现大概轮廓而已。这种大楼,夜晚的警卫都没有,有点儿感觉脱离现实,犯罪行为大多是在安静的环境下进行,隐约就觉得这次会不会和小偷碰面的可能。
比起昏暗,按钮的光点更加让人不适,让我选择的话,完全黑暗倒是能使思维清澈。楼梯还是电梯?两种选择摆在眼前。当然,对我来说,楼梯是上上之选,魔阵的所在点都不知道、完全是见习魔法师身份,安心的遍历楼层才是最好办法,电梯的意义只是给目的明确之人使用,我可以完全忽略掉它了。
摸索着走上楼梯,很快,在转完一楼发现一切正常之后,便踏步走上二楼。基本上,二楼的布局和一层一样。再次重复刚才行为,三楼、四楼很快被我了解。
爬上五楼时不由止步,意识已经开始混乱,整理好思绪后,发现自己的精神是无法重复性观测‘真实’的。上次残留的后遗症直到目前还没完全消除,称为“死神眷恋”的魔法师,在不久前与他有过交涉。差点被杀的我,最终因为他人干涉得以逃脱。但是难免遭受了攻击,致使目前,面对同种事物的次数超过上线,便会疲累不堪。像持久注视固定物体,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一般只是头晕而已。很了解自己的现状,要不要在找找看的想法发生动摇。回去的话,大可说明自己的隐患来表明对于此事的无力,相信我的一番说词就算是有心要我难堪的上级也会哑口无言。
想法在我脑里回旋片刻,便觉得没有必要在为飘渺的结论付出太多,接着便按原路返回。
本是很清楚的路线,被我连续走了十几分钟!上来不过也就十多分,而且包含视察楼层。那么我现在走的是什么?楼梯——绝对没错。对周围的环境很快认真的审视一遍,马上便发现问题!明明上来的楼层,现在却连一楼都无法看清,发现标志的不过是电梯按钮的亮光。按照说法,夜光从楼顶射入,光线会随下降的距离而变暗。向上仰视与向下俯视的感觉自然不同,如此浅显的问题我自然清楚。就算现在身处此处,面向下方,也会感觉一切正常。但是我返回的路程却遥遥无期,就像在做要不要返回前那般一样,距离感处于那段时间停留。不,应该说是距离本身就在那里停留了。
如果没错的话,现在的局面的导向者是那点按钮亮光没错吧!向下走时,在寻找标志是很正常的行为。就如平时的行走,不能说看的见便能达到想要的终点,而是对周围事物不停的做着参照,当参照点和目的吻合时便是找到终点。
冷静思考片刻,发现现状和少女的死亡相当吻合。暂且不论少女进入原因,只是思考当独自的她面对这种场合,心里当然万分感慨化为恐怖的索引。在满目漆黑的环境中,唯一的特别就会被自己作为参照,无可挑剔、合情合理的光点自然在完全绕过大脑意识下便于目的绑定,认定一楼对应电梯。好似一切正常运转,没有矛盾便是必然,对现状的十分认可,当然在摧毁时产生的伤害越大。就算尽力克制,也必然会迷失此地,原因我想只是仅仅认清自己不能到达目的行为得不到回应,其他的因素在思维浑浊的情况下是无法想象的。坚定眼前出现便是错误,不会往自己看到的是光点而不是一楼方面考虑……
从结果的死亡可以看出当时的她做过适当求救。大概在喊叫到喉咙嘶哑却无人回应的她,目的会变成向上,不断上升,考虑自己的出路会不会在上方?一般人的抉择很好表现为这一点。当然,越是向上,目的本是一楼的自己反而越是远去,到达目的的行为正常是由远至近的,但是在自己能观测目的却反向行驶的情况下,距离感便造成压力,上到高处又能如何?看到外面又能怎样?面对周围的真实而发现自己却处于离奇事件,想必对于下方的渴望已经转变为痴迷了吧!
想来,少女最终还是上到顶层。感受了周围的真实世界所带给的冲动,没有比这更想得到的吧!试着想想办法,自己的目的是地面,既然遇到离奇的怪异事件,后方已经必然阻断,面对地面所带来的渴望无疑是最棒的愈痛药。那么,对于过程的猜测会成为主导,要不要跳下去呢?经过反复思索,在一切都看似只有一种办法的面前,很容易造成做出这个办法的行动,忽略掉了是在错误的思考下产生仅此办法的事实,连唯一认定的办法都是假的,就算察觉出问题也不敢面对,绝望和还有希望是人都会选择后者。不会思考自己是为返回地面还是存活做出的判断,对过程的猜测压过了对结果的感观。下坠的结果是死,结论的产生应该是没有直视结果吧!
此时,少女的行为不能说已经是自己的了吧!对于自己站上高楼,俯视下方,睁大双眼,证实自己的动作过程会离地面越来越近……那么,还有什么追求呢?……跳下去吧………………
想到这里,事情已经大概清楚了。不过还欠缺说服力,但是假如推波助澜一把又会如何?造成众多偶然的连续进行不是经过安排是不可能完美实现的。那目的是什么?很难让人想通,对杀人渴望的话方法就不用这么繁琐?
自然,我不能向上行走,不然第二具身穿修女服饰的少女很现实的被地面打击成零碎摆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于神旨还没理解,也不想早点离世的我,还是有想活着的思想觉悟。在这里死去说是被杀是肯定,我的死法除了自杀,别人的干涉会使我相当苦恼。对于现状,认清便可,想杀人又不露身的做法在我面前可没有一方通行的说法。试试吧!看谁先被厮杀…………
适当的让头脑放松一下,把结果和过程结合整理,不难发现问题在哪儿了。就拿目的而言,行动过程不断出现的事物成为目的地的参考,一致时便是到达终点。现实中,只要是能被感知的事物,大多能成功成为参考物的事实,不能参考的可以被称为废点。对大厦而言,光点本身起着导向作用,无疑是把行动指引向目的的过度点。向下行走由于对目的感十分模糊,便会借助光点导向。但是结果反而无法达到终点,无疑是否定了光点的作用,事实是不得承认光点具有一定作用的,让人难以察觉的暧昧关系结果是指向矛盾。那么,废点和作用点同时产生,作为事实的结果不可能存在两种结论。去掉矛盾因素即可,做着把真实感知混淆的事物应该就是离奇事件的中心点吧!
想明白了,只要摧毁下方的光点应该就能使被动的局面产生扭转。自己的能力看来是上次的影响不能使用了。“跳下去怎样?”心里默默想着种种计划。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跳下去吧!
单手撑着护栏,身体慢慢起跃,下定最后一秒的决定,飞跃空中单手扶着栏杆、反身、左手抓住栏杆。双手一个奋力向外扭转,身体临空旋转,抛物的路线般向下快速着落。几圈旋转后、双手及腿脚快速伸开。
“我后悔了!”在做出下一秒的感触时,身体的周边只有嗖嗖疾风。光点如似鬼魅,和我永远保持原来距离。下方变成一片虚无,只是感觉上方的月光慢慢变弱。果然,光点便是问题的所在,我正在被它引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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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消失了?”面对眼前的冷淡表情却一脸很自然的花子前辈,虽然见惯,但是由于事件的特殊,心中的愤怒还是爆发出来。双手撑着桌子,无视自己不和身份的行为,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她。
“请给我个解释吧!这算什么回答!消失?怎么可能,被称为‘神之代言’的少女离奇消失?你去告诉本院所有姐妹听听,看看这种荒唐的连猪都不信的事情能不能作为借口!”
“事情就是如此,我会想办法深入调查。”一身修女服装,端坐在木椅上的我的上辈,用她那“没问题的,小事情,不用在意……”常用安慰人的眼光告诉着我。
“不好好说清楚我可不罢休,君合学姐可不会因为那种事就迷失的人。在说,上面的那些路数早就在两年前我就知道了……哦,哦!该不会是你们和艾斯里教和解的约定、把学姐成为牺牲品的条件吧!”想到这里,那不就是学姐的危机,面对两大组织……果然,我应该好好伴随学姐。从学姐消失前我被支走……呀,阴谋!!!,这么简单的事,想想为什么能够和解成功,果然没有足够条件是不能成功的。对于像学姐那样具有特殊潜能的异能者,加上艾斯里教发生的纠葛,会不会现在已经……不,不,不能往下想了。
“冷静点儿,平时端庄文静、举止文明的小风去哪儿了?你的联想太丰富多彩了,唉呀!幸亏你不具备把想象化为事实的能力。不然,你的学姐现在已经被你杀过数次了。”
略带调戏的话语,一把把我头按回去、接着像伸懒腰般站起来的花子前辈,把一份文件丢了过来。“看吧!杀死你狂想症的答案!”
拿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下,只是被标题吸引下而已。“【女高中生离奇死亡!!!】”,抢眼的文字就是这句罢了。
“简单的死亡而——已——……”,嗯……,拖着下巴思考的我,想起和学姐临走前的对话:“我本身在这里的价值便是消除怨恨的存在……”。离奇!!!
“嗯,我耐心的听你解释,不过别想把我随便的忽悠!”抱着极不耐心的心态,稍稍想到教会的作风。假如这里有关系,那就和离奇容易产生共连了。比起自己盲目瞎猜,听取花子前辈的解释才是上选。
“抱歉,由于最近事情很多,导致头脑有些混乱。做了什么事情我已经不清楚啦!不过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相信花子也不是什么小气鬼吧!”
“哟!刚才的气势去哪儿了?话说回来,我的确是太好啦!像这样遭别人冷眼又耐性解释的人,太少见了,嗯……看来我要反思自己的行为并做调整。我可不是被别人糟践还能高兴的异类人!”花子一副占据优势的表情挑衅的看着我,眼睛中射出的视线无疑是说:“唉!……知道自己错了吧!快认错吧,我等着呢!”
“好好,我错了,我十足的错了,我郑重的声明!”举着手掌闭上眼睛的我,认真的为自己做忏悔。话说我真的认真吗?十足的怀疑!对于闭眼的动作,可能是下意识的,面对花子的嘴脸,我可没做好承认错误的觉悟。大概是在为自己以后遇到这种人千万不要再犯这种错误而反悔吧。
“嗯,呀!不,自己知道就好了,说出来不是把气氛搞尴尬了吗?我可不想成为圣人般的高高在上。哼……大概……就是这样吧!”
一脸坏笑的花子明明在说“你道歉了也是错”的眼神不停的射击着我。“忍耐吧!”不住的暗示自己,害怕一不小心的冲动使110过来就麻烦了。
花子表情一转,一脸严肃,拖着下巴说道:“进主题吧!现在是失踪第三天,君合她可能使用死了……”
披上外套,走出教堂,早晨的凉气还是觉得很不自然。
和视线相交的阳光,极其炫耀般与我对视。
该有的反射我并不具备,与正常人相比,我缺少对光线的感知。
黑色或白色,关系开始便没产生分歧,认知区别不过是他人的暗示以及身体的感知。
街道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人群,看到我的服饰稍感稀奇吧!不停的抛来眼神,使得我郁闷的心情雪上加霜。“谁能给我揍揍!”自己都能感觉强烈的怒火不停闪烁。
对花子猜测性的描述相当不安,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对死者本身进行怀疑。看来还是有眼见为实的必要。没有尸体不代表死亡,假如和第一个自杀者一样,死体也该早就出现了吧。要不要去确认下情况,或许尸体出现在今天也是可能的。
结果,原本回家的路线却走向事件的发生地。
“我叫公孙远风!”目前为止的身份是公孙家未来继承人和监护公孙君合的特工(自己追加的代称)、以及身处正主教却实际干着魔法师勾当的修女。
我是很反感被很多人注视的,如果对家族是随便可以割舍的话,我并不认为我能安份的停留到现在。
之所以被很多人期望大概还是怪我自己吧!带着超能力降生本身就符合了继承的要求。
学姐算算也是我的表亲吧!三年前由于和家族产生分歧从而逃离,说是逃,有点儿过了,毕竟当时12护法被杀死三人,这种力量已经不能用逃跑来形容了。当然,具体的缘由,一直被当权者封锁着。
以前自己有打算探查,不过在被罚禁修一个月后,就不敢接触此类事件了。看来不是简单到能用对错说明的事情。
家族对学姐还是无法放手,这让我很稀奇,等于厚着脸皮的行径!但是在思考一下,学姐拥有“自由时间”的超能力,无论是谁都想据为己有吧!就算是旁观,也想被这种力量感染所带的**!
学姐很可怜这点儿已经是事实了,给人就算不能一起也想把痛楚分担的冲动。我是很喜欢学姐的,我承认,并不只是对同为女性的喜欢,而是感觉参杂了恋人类的爱。属于禁断吗?可能吧!当认识到这点时,已经无法回头了……这种想法当然不敢面对学姐表白的,幻想下告白时她的表情,大概最多是微笑下罢了。我自然是不打算她能接受我,就是这种持续才能使活着找到意义。并不敢保证成功后这种意义还是否存在……
难道我的爱已经达到最深?经常看到单恋至深、到最后大多演变成我这种的情况人比比皆是。
在公车的摇晃声中,无数的思绪拥堵着脑门儿,尽差点坐到下个站台。结局幸好没演变成那般,不然那真是人生的一大耻辱哦(顺便说说,我是对自身的行为很约束的,严禁越界行为。不过例外还是有的……);
步入家门,径直走向正堂。里面做着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也就是现在的当权者,拥有统帅公孙上下的能力。别看他年龄大了,但是做事可精着呢!我是因为他受过不少苦头,有时想着,大概就是位不折不扣的坏老头!少女最青春的时光被严重的糟践成背诵、演练、以及提升能力……唉,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辛亏这样,致使目前我认清自身所处的环境。爷爷也说过现实的女人是沉溺于社会行为的负债者。现在看似稍稍明白点儿……
现行抉择/2
在给爷爷说明后,他并没有产生过大反应。有点儿像看见我能力提升时的表情。好似乖老头般,面对我的描述看似有些走神。
“这算什么!?你老的已经跟不上我说的话了吗?”心中默默想起自己都觉得叛逆的事,反复思量这并不是大小姐拥有的思维 。唉……认错吧!快速在心里做出忏悔,圣母大概会谅解我的吧!
他一直保持沉默,原本应该是慈祥的形象在我脑海里为无,大概知道底细的人,都不会认为眼前是位可爱的老头!
如和尚禅坐般,转头背向我的姿态,第一感觉是不协调。但是看看觉得滑稽形容比较好。
我不敢放肆,家族的制度是不能小视的。被称为家规的东西在我幼年时可是发挥了重量级角色。但是……很不耐烦了!
谁能陪他静静的待上十几分钟!在下一刻将做出冲动的动作时,意外的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肩膀。
意识般的回头,“呀!不是姑姑吗?”心中很激动,当然,激动是有原因的。
面前这位年近三十,中等身高,穿着黑色长衣,头发用粗皮筋扎住、并垂直齐肩的个性化女人是我很少见到的姑姑——公孙玲珑。
在被她拉至**院时,都有想抱住她的冲动。
“忙人什么时候有时间回来拉!”不知说什么好的我忽的冒出看似无意义的话。
“当然有事才回来呢!这次的会谈遇上僵局,可能又会随时发生敌对事件。这不,为了防止不明势力,想借借几位护法用下。”
“哦,回来是为这种事呀!不过先别说其他,君合姐失踪了你知道吗?”
她皱了皱眉头,慢脸疑惑,一手拖着下巴而一手抱胸、把丰满又具流线型的苗条姿势摆露出来,女性本能般的嫉妒瞬间闪过。
“讲明白点儿呀!光说失踪我可无法判断。”
我听后按照意思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讲明。疑惑的问道:“是不是你们那儿搞的鬼?”
“切,你想哪儿去了,三天前会议进行的可是很顺利。当时的情况没谁愿意想瞎搞吧!”
“说的也是,但是能限制君合姐到现在的人,除了教会,在这种都市应该很少吧!”
“确实,君合的能力是完全不受限制的,假如有能战胜的话,应该不是超能力超强便是魔导士等级的人物。死应该不可能,她可是在大多条件下会死而复生的哟!从主动进入大楼去看,完全带着准备嘛!所以,现在不要着急。可能过几天就出现啦!”
不像姑姑说出的话被她说了出来,一向是不会把事情推为可能的结论的她,大概可以想象,被学姐杀死陪伴至大的护法,就算站立在完全合理的局面也会因感情而产生扭曲。
没有超能力却是正经魔法师,加上在我上代的男人出现断层,所以现在家族事物大多由她打理。身处教会(和我不同),事物本来就很繁琐。没时间考虑这些问题也很正常。
“上次的冲突事件只是个人行为,教会可没有参与。那个魔法师单纯的想拿她做为‘契机’,不是也成功拦截了吗!教会那边我会多多注意的,放心好了。”
她的谈吐自然,倒是给我感觉像是被安慰。
“哦,差点忘了,我回来一天都没见到小孟,假期不呆在家里,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姑姑问起他我倒觉得好奇。
“我不是也刚刚回来吗?他一副老实像,怎么可能做出越界行为。看到女生都不敢说话……”
说到这里,我就十分生气,见到我的眼神都很怪,可恶!到底是不是家人的感觉呀!明明很温馨的称呼到他口里就变了味,只是期望当妹妹看待而非女孩子………不对,也不是不期望当女孩子……呀,呀!头脑又混乱了,我在想什么呀!
“你没事吧!是不是教会的事有太大的压力?要不我跟爷爷……”
“没事,嘿嘿,思想有点儿掉线而已。”
很直白的斩断她的疑虑。算了,看来这里是没什么问题了。
之后就是互相的闲聊……
她说答应追查下后接过个电话便很快离开。
唉……和爷爷自顾自的道别。
“这个老头最近老是精神脱线,大概忙碌的一生指不定哪天就会结束……呀!到时自己会不会怀念呢?”看似不可能的问题被我提了出来……
之后就是快速撤退,是何时让我对家如此的没眷恋感呢?大概是想到以后要像爷爷一般吧!所以现在能走则走。
我的责任很轻松完成了,头痛的是要想办法找到学姐才行,说是死了,这点想来是我欠思考的表现。学姐的能力不是魔导士等级的人物是杀不死的。暂且放心好了,不是也没发现尸体吗?自己太过慌乱了……
花子再次给我的回答和早上一样。
看来,线索在学姐进入大楼时就断了。只能在前面下功夫了。
通过花子的全力配合,很快,在到凌晨时分有了头绪。
“上级对这件事的回答都在这儿。”
刚从外面回来的她,拿着一份资料给我翻阅,不是很厚的,应该几分钟就能看完的。
内容有点儿惊讶,说是死者不止一人,在先前施工结束前不久,也是有一位女性坠楼死亡。不过并没有被重视,只是当作简单事故处理了。因为考虑以后招租问题,死过人的地方总是会使很多事情变性,价格下跌应该是难免的。
所以最后用一般的手段把事情压了下去,没有得到曝光。
但是死者二就不同了,因为是学生,家属对死因也是很有质疑。结果就演变成新闻上播放的案例。
看似很有联系的事情实际没什么联系嘛!“不过是死者上升而已,学姐失踪已成定局,那里的神秘性不用再加一位死人进行阐明!花子,你到底查到的是什么呀?”
“你太暴躁了,事情看似像一般悬疑片一般的剧情,实际可是非同一般的哟!”花子靠在桌子前,双手抱胸、露出诡异的笑容,说实话,穿着修女服的花子不笑时有着特殊气质。
我怎么看都没发现她有着急的气氛呢?太乐观的面容了吧!“有下文就快点儿说嘛!我可要快点见到学姐才放心!”
“嗯……说道死亡,你没发现有什么共同性吗,比如特征之类的……”
“特征?坠楼吗?不……那点儿在学姐的遭遇看来是不足以成立。”我努力思考着花子说的共同性。
花子调整了下姿势,接着说道:“如果在君合没介入之前你的说法倒是成立。本来就有很多共同性的特征在君合的参入便剩的寥寥无几,一般化的问题变得有特殊性。你没发现吗,她们的死,哦……不,统称为‘消失’好些,女性、没有目击者、且是在晚上发生。”
“有关系吗?能和死关联吗?”我挺着巨大的问号问像花子。
“当然,目击者是肯定事实的价值。不过这不是重点,没有目击者也能构成偶然。当她们的消失是自然吧!但是你觉得自然世界的行为能识别白夜吗?”
“额……好似可以,嗯?”我很认真的顺着花子的思路思考,结果最终拿对微观性的问题没辙而放弃,无疑暴露自己无知的眼神看向花子,可真不希望她能理解我的心境。
“不……自然是死的,不能感知事物,自然世界就是事实。像人一样,不能直接对身体内部的运转做出解释和控制。每个人想到她们在晚上消失都会联想到不对劲,到底是哪里的问题最多反过来说‘因为都是在晚上消失嘛!’原因和结论不是等价的,就算再相近也不能混淆。如果拿自然世界是死物来说的话,夜晚的消失完全不是自然的能力。”
“明白了,说来就是故意造成的……人为……”明白后,反而不如明白前那么安定了。原本期望只是自然的异态能力……
假如是刻意的,不具备一定的准备是不可能冒险尝试的。学姐在明敌人在暗,开始只是推测,但是推测找到立足点儿会演变为事实。呀……呀……心神混乱了呀 !
“还是有点儿需要解释下,为何会和教会产生联系?”我带着很久前忘却的疑问脱口而出。
她倒是停顿了下,有点儿遗憾而略带惊奇的眼神望向我。“你不知道吗?我们前段时间考虑购租的会所就是在那儿!事情不能解决我们商谈的地方就没拉!刚好西属分教在重建,所以……接下来你应该知道吧!哈哈……”
眯起眼睛笑起来的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假如是冷面修女,幻想下还挺正派的。
“还有一点儿,要使结果变为‘消失’,也恰恰说明不是夜晚,连续偶然的必然事件是无法运行的。”
“偶?如此便是晚上就满足‘消失’条件喽?那进入她们的‘结果’还要注意什么吗?”
花子对我的提问显然有些惊奇。“大概就是这样,不过还是别打算去的好,君合的能力你应该很清楚。就算死神降临也可能逃脱的超能力,跟你的担心比起来,那要多么离奇的事件才能达到的效果呀!”
“我倒是有十足的觉悟藐视目前的状况,但是藐视大多针对事情的结果而言,显然不具有结果的事件只能对过程进行认知。可能面对几天后的自己发现我的渗入是必不可少的呢!”
“君合死了也可能复活的事实已不再是秘密,对你的说法连立足点都是固定的,未来的无知被你单一的肯定。你的说法完全站在某段已完结的未来时间点上,太主见了、小风。今天你的暴躁已经是暴雨一般,好好思考下在做决定吧!”
看出我心思的花子责备般的被数落了,请别人帮忙?但是具备相当实力的女人大多很忙,再者凭她们的怪癖性格还是不要麻烦的好。如同被作为杀手般的修女,要求被帮助太勉强了。看来自己可怜指数之高,已经演化为连指望都没有对象的程度。
想起12护法?不,划清界限的约定再互相的参合无疑是毁约,学姐知道一定会和我断绝关系的。
唉……已然不知该如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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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虚无世界,不停的下坠。至此,记忆还将存在;
环绕光圈的节点,靠近便感觉刺眼;
透彻的身处之中,一切摆设很容易被扑捉痕迹;
动与不动,静止的如同风吹般的感觉,概念在此形如虚设;
念想的始末、化作缩小的直线;
记忆中,搜索出的,在件件消失;
安和带有颤抖的冲动,随着光圈接近,逐渐抹平……
渐渐淡化的记忆,被光线一一扫清;
躯体仿佛透明,这刻,和光圈融合;
乱窜的光影回归平静,慢慢消沉;
四周的世界,缓缓抽走;
隔着眼皮看到的,以我为中心,不断变小的光球。
猛然,在完全吞噬之后,无数的信息如同暴风,狂涌而至。
头痛欲裂,意识也很快模糊……
处身平静的街道,连散步都倍感无力。在此的目的是游走?
无法确定……
记忆明显出现空缺,接壤过去的事实,是那被抽去的致命记忆。
目前的自己,是跳跃部分时间出现在此。
“超能力隐患?”忘却的记忆,在自己经验的推理下,变得逐渐清晰。
名为公孙君合的我,现属教会的见习魔法师。
说起名字,我并不认同。自当四年前,被告知拥有不被时间限制的能力后,命运也随之更改。本身就很悲惨的日子变为困禁在密室里的生活。
恨透了一切,在坚定决心后誓死逃离,结果被教会招纳。
和家族的关系已经断裂,也并不希望还原。所以,姓氏说来便不是公孙,而只有君合……
作为再现点,选择的理由仅是当作最为直观的标记。大厦就在前方,大概之前进去后丧命、所以现在的周围、最危险自然是里面。
身体也在告知无力进行。
离去的途中,视野很不自然的扑捉到熟悉的人影——站在高楼,那身穿修女服饰,目前唯一的亲人——公孙远风。
梦幻般摇坠的身影,被风吹动的修女裙,很快在视野中化为残影……
“卡擦……”短暂而贯穿头脑、没带延续的响声,接着是染红的地面和不规则的身体,一连串自然跌落的映像在我脑海绘出画面。
不多时,久违的感伤缓缓涌现,压入那古书的记忆……也在难以抗拒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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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公孙君合讲,目前的状况算是期盼的。
意外行走招致而来的元凶,站在几米开外的草地上。
身穿黑色长衣,个头一般、年龄20左右的青年男子。明显一看就是反派角色,不用说接着发生什么便能明白。
还是被对方告知此行的目的。
以逃离大厦充当借口,杀死存活的人而来——目的就是这般直接。
“哦?那么,面前这位,施加魔法的效应是杀人。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男人并没回答,手中集聚的光环,挥动而产生的光刀,快速的击向前方。
很自然,光刀如风风吹般从公孙君合身上流走,接着,远方的土丘沙石爆裂。
“看来逃离那里,承认你具备相当能力。一切也就说的通了。”
男人的动作在话落的下刻快速展现。
“天之属,火位透于型,造术皆放空,幻像火燎。”
魔法光圈迅速显现,如同火龙般的狂炎从光环里奔向君合。
效益的冲击带来的是明显,能被扑捉的魔法,威力的程度在君合的面前如同幻影。
“太直接了,构造与轨迹完全展现,语言咒术的透漏太直接了,认为这等法术能杀死人吗?”
站在男人身后的君合,不带动作的自然站立。口中的解释着失败的缘由,摆着十分藐视的神态。
“具备瞬移的超能力者吗?果然正主教的修女不是一般货色。看来不杀掉不行了!那——试试这个如何!”
说完,口中默念起咒语。神情相当投入。
不时,火焰凭空从他四周升起。以超高转速自行转动;
很快,男人完全淹没在火焰的包围之中……
“固有防御吗?!”
“你打算藏在里面吗!”君合倒是有点儿看不懂,固有防御不能进行太久。这样的行为只是在关键时刻做防护用。
男人没有答声,四周的气氛也开始冷清。此处的设定一片安详。
渐渐,风开始涌动。缓缓的气流逐渐清晰,空气如同固体般被扑住痕迹。
天空变为更加阴沉,远处的灯光也慢慢淡去。
看似空白的空中,缩放出透明形体。
缓慢的、带着微笑般的面容、一身洁白、雪白的双翼、百合花的长裙、欧洲色彩的秀发——幻化出半透明的视觉映像;
“天使!!”君合不禁为视认的景象发出感叹。
“天使如何,你的超能力对人有用,不知神呢?”男子的防御这时打开,挑衅的分清现状。
君合的表情收拢,转而冷笑。
“那位,对于魔法,神是至高无上的。天使是用意识感受而非视觉辨认,映像出的视点并不能完美与人。而意识不同,各自意识的完美综合体才称为神。这样说来,面前的这位形似的东西、大概是瞭望神明的魔物吧?!”
天使或者恶魔,形体感知便是直观。
真实的幻影,连动带风的身姿。
明显产生的冲动,自心底恍然爆发。
接着,是个体的颤动以及视觉的暗示。
大概这一切,或许真是天使的演绎。
君合很明白的拿现实做着比对……
“那家伙……”
纵使身处此处,也不能认定现状是天使的作为吧!
即便幻像与环境加以证明,不过就是给人的感知罢了。
作为‘伪’者,便是不尽的模仿真实,或是迷惑视线的魔障。一开始就打算伪造,就算很失败的演技,也会让所视者产生不等的动摇。
看清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是在感知被包围的时间,就只能在所视感范围的规定进行思量。
自己的一切行为,没有多余者的阻挠,在不否定伪者的前提下……所有将变得无法固定。
错误点的分支无法达到真实,迷失于过程中的念想,瞭望结果也会变得无力吧……
自然不恰当已经萌生,坚持原本思维才是上选,不然迷失此地将会使周围一切产生错误。
或者错误的死去……
“啊,假如就是天使吧!不杀杀看哪里知道是否拥有天使的价值呀!”
君合晃动的身姿,不断重叠的即视感,在视线的感触下,变得尤为不清。
天使的微笑,带着调戏般的神情,晃动着纤细的手指。
众多魔法光线不停折射。
君合的身影——‘空中?’‘地面!’或是连续快移。
一切看似流利而不带失误的动作,在人神之间不断上演。
大概觉得烦躁的天使,再次撩动手指。
如梦般的口音,附加着动作开始实行。
“绝伊那一!……”
四周的气息开始不安。
不久,周围的光线不停穿射,从远处袭来。
回归天使身后,再又快速散去。
如同鲜花绽放,华丽而安静。
被击飞空中的君合,快速旋转倒地。胸前,被光线的射击造成大范围染血,不停透湿着服饰。
“也就这样了!可悲的现行者,自己的决定造成的累赘,慢慢死去吧……”
男子慢慢走向君合。
“很厉害的魔法嘛!咳……”
君合缓慢的站起身,左手按住失血的胸口,一口鲜血从嘴中咳出。
“华丽的让我都有感动的魔法,全范围攻击,纵使再强也会受到牵连。”
慢慢擦干嘴角血迹,神情略带激动。
这样看来,她的表情好似渴望……
“可是……”
话锋一转。
“现在才真正开场!”
说完,瞬间身体移动。
男子稍感惊讶,天使准备攻击。
君合的身姿出现在男子上空,左手呈攻击状指向男子。
天使魔法已经形成,对着目标,无数条光线不断射出。
君合转头,视线紧盯来袭魔法,嘴角紧咬。
“迹象——断!”
接着,魔法无作用般消失。
在男子头顶,瞬间出现的君合,一脚踩中男子的头部。旋转,以不规则姿势用手击向对手后背。然后是自然着地。
男子的一声惨叫,和接着的天使消失呈同时发生。
“你……那是什么……如何做到的?”
看似伤的很重,连说话都感觉虚弱。对方提出的问题也是断断续续。
“哟,忘记说了,我不是瞬移者。只是出生便有不受时间约束的能力。就像刚才的魔法般效益,经过特定演算,也是刚刚领悟的……”
“呀,最好不乱动,再把0.1秒化为不知0.00000多少的零的多少的秒的攻击下,瞬间造成的打击我也没办法控制。在确定内脏好好之前,先歇息下吧!顺便我也有话问你。”
男子的面目有些呆住,望向眼前的少女。
“我可是不打算告……诉你什么!已经这般惨状,不是直接……杀掉会好点儿吗!”
“我没打算杀掉并探知你的秘密,只是一些你的涉及已牵动到别人的安宁。对于成群的答案,如果你还坚持的话,也只是欺瞒而并非秘密了。明白我话的意思吗?”
“……抓住现实紧紧不放,就是你们这种人,我才是最最厌恨的呀!”
男子努力的站起身,背后的打击造就他连腰都无法直立。
猛然向后,飞入半空但还是掉入远方的树丛。
“切,都说清楚了外相与内在的差别,一定要反复警示和自身实践才能肯定嘛!”
君合一步步不自然的向男子摔落的树丛走去,胸口的血迹已然凝固。
流动的风,附加着周围的安静,带来的效益是温馨。
月光暗淡,却笼罩的范围很广。
眺视天空,不由为它的魅力而痴迷。
“嗯……以前不是也看过这种光景吗?很熟悉的感觉嘛!”
现行抉择/3
接着是教会收拾的残局。
这次的事件大概也结束了吧!
在把咒术交由暗示小组后,我便到医院看望了昏迷的远风。
正巧花子也在。
“哟,终于回来啦!”
“嗯……”
相互的招呼也很简单。
面前的花子,是负责教会的杂物的。说忙也还算空闲的她,似乎就成了平时为数不多的谈吐对象之一。
“还没醒吗?”
“嗯,大概空间带来的压力无法穿**自身所认知的世界吧!”
花子说出她的看法,倒是这点儿我比较赞同。
她在病床上坐下后,接着说道:“这次对你的伤害很大吧!自己在时间点跳跃都会产生压力。加上远风,未知的副作用是什么你清楚吗?”
她询问的问题我还是知道的,在看到远风死亡,不可能不做什么吧!对于这点,我可不希望她变为下个死者。
“也不是什么未知的吧,大概五年时间……”
“什么?”
花子的表情很惊讶。
“五年?!这么说,副作用就是拿存活时间作为交换。”
“嗯……”
我轻轻点头。
“有依据吗?”
“通过演算和及以前看到的。”
她没在说话。
“能力也会伴随着相应的代价,这点你也清楚。对于自己,本来就不是人所接触的力量被使用,代价也会明显的成倍增加吧!以前的那位,死亡时间记载在二十五岁,这么说我大概也会是那时间附近。”
以免无聊的发问,我直接说明自己所处现状。
她倒是没有在惊讶。
生或死,感觉差别的是,没有对异界的认知。死的境界也只有死过才能感觉,对于生者,现状的依恋才是生存依据。因为对异界无法探知,也就无法想象,带来的后果是看、听、说或是所有痕迹都被抹去。这么说的依据是——我并不保证生者无法前往异界,可能在自己的恍惚瞬间,身处的世界已来回交替。
所以,面对死亡,我大概不会犹豫,异界不是也早被我前往了嘛!
试着向花子说出看法,她对我说的比较理解。
但是假设欠缺依据。
“如我所说,身处的世界来回交替。难道没谁觉察吗!”
我提出自己假设所产生的矛盾。
花子顿了顿,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停下。
“所谓异界,本身是被极少数人共识的。过去、未来或者同轴世界,只是渺小的认识罢了。但是,前往的法则并不能否定。现实世界,正确的观念与方法都是原本存在的,他人不过探索而把事实公开。无法前往也只是没到达前的总结。存在神秘的想法也只是对过程的不解。就你的说法,来回交替的世界没被察觉。这点,应该是人拥有的特殊本质吧!如同让你说出零点一秒前的想法,当然,实际可能还会更短。你很难抽出短暂的事件。原因嘛!大概人不是完全记忆体吧。”
她拉开窗帘,转身看向我。接着说道:“另一个原因……人对过程的记忆都是具备理由的事件,每个人不能保证自己在活动中不带有完全不产生理由的想法。把交替看为事件,方法都无法认知,那么,对于前往异界,便缺少了认知的理由。没有理由的事件,对结果的记忆都会使大脑崩溃。所以,只有结果的记忆在没理由的陪衬下,产生的瞬间也会瞬间销毁。原因,我想太多没用的记忆会使精神混乱。如何处理已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范围,自身的本质会采取措施。这么说来,不记住异界的映象只是对过程的无法认知。”
“哦?听起来很玄妙,但是解决我的困惑还是足够了!”
对花子的说法,虽然无法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但是语言传达的还能基本明白。
她望向远风,神情大概带着遗憾。
“该说是幸福还是不幸,明明前往异界但不能记忆。唉……这里的空间对我们的功能进行了严格限制。也许记忆过了,只是还存在于异界中不断回旋。对于空白缺省的时间,填充的难道就是昏迷?可悲的现实世界……”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便提了出来。
“那这样说,比方面对一个向你说出你听不懂的语言的人,我对与他的相遇在那种状况下不也能记住吗?”
他穿的是黄色的大衣,并不像平时的宗教修女形象。不过在女性中也该归为美人的一类吧!
用手撑住下巴的她,回答道:“对于你所描述的,没有理由产生出的结果,只能说是他的语言你无法了解。其他的,已经给足了你暗示。例如,首先出现的是人,接着是张嘴的行为,后来是发出声音,以及被同种世界所包裹。自然,留给的结果在开始大都留给了你理由。所以你面对的问题只是问题。留有理由的事件在头脑中便能构成记忆。”
“照你的说法,记忆储存只要有理由便能成立,反过来完全没理由的事件就会抛弃。倒是能够解释这种问题。”
我在头脑里试着搜索这种说法污点的依据。但是发现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不满足她的说法,连原本自己能前往异界的事实都无法站立。看来我的观念出现混乱了。
或许异界在被了解的时候已经失去被称为的异界的事实,大概给不能涉及事物的总称吧!
照这样看,现实问题的特例是无法储存,能储存就只是问题罢了。
看着她,好像还有很多理论没说。
我没有再问,可能是她思考很久的东西。被一时间告知,就拿她的说法,过程都没有,对于结果也只会选择抛弃吧!虽然在被告知的同时产生出了过程,但是连接到她所说的理论欠缺太多东西,总体来讲也只会飘向虚无,也只能成为被告知问题的问题而已!
“哦,忘记说了,这次事件不要让远风知道!”
她疑惑的看了下我,不过又马上微笑。
“知道了,作为姐姐你可没挑剔的。”
这样说也许是吧。大概是自己的感情不可能完全抛弃,需要一个拿来释放的载体。
那我不就是利用远风了吗?咦?演变的也太快了吧!
“哦,这次面临的事件搞清了吗?”
花子岔开了话题,用手抚摸着远风的头发说道。
“听教会说,那个人设立魔法的目的是天使还不完美,要特殊死者填补欠缺之类的……”
“哦?”
她转身拿起桌上的塑料瓶,不知是何物的黄色液体,在我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之后是看着我,打算让我详细说明。
“你的消息不是比我早吗?”
我疑惑的看向她。
“由于一点儿原因,小风出事截至现在,我都在外面办事。本来是想等下回去的,不过我认为问你结果会好点儿。”
“嗯—— 问我好点儿?”
短暂的思考三秒。
“我会知道的多还是别的联系?”
“说说看吧!”
她倒是很随意,无理由的话,在我看来是无理由的施加。
至少内心还是很抵触的,但是既然被问了,也就没有不说出的理由。
“简单的说吧!就是为了把人送往天使阶级,在那所大厦种下黑魔法,然后被我破坏的一起事件。”
简要的连我都感到简单。
“也太走马观花了吧!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会总结了?”
不知是认真还是讽刺,看她表情应该各摻一半。
“那你要知道什么?还是你问来的直接。我能解决不代表我能说,你应该知道才是……”
她好像看出我的心思。
“好好,唉……站在这种立场,能像你一般表达想法该多好呀!”
说我直接还是表里一致?但我感觉是认真的讽刺。
“那个……天使,先说说天使吧!”
“天使?要了解什么?”
“说说看到的情形!”
认真的回忆了下,脑中构建出天使的实型。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花子!天使存在肉身吗?”
“怎么?出什么问题了?”
她满脸疑问。
“天使是不具备肉身的。”
“这么说,天使只是灵体了?”
我试着说出看法,在护士探测病房之后,她接着说道。
“嗯,天使只是灵体。但无原罪体可充当天使的容器。无原罪的概念是单纯的肉身,世人皆有罪,圣子(耶稣)便是借助附身成人拯救世人。”
“一旦降生的人便是原罪体,后天依附的只能是空壳的肉身。那我看到的天使应该是灵体,并不实型化,另一层理解便是死者吧?”
想着的答案向询问花子得到证实。
花子拍了拍手。
“应该是吧!死者?不,说是灵魂恰当些。”
接着,我想要提问的问题被引向了中心。
“但是我看的所谓天使,明显是一位欧式风格的白种少女!假如是灵体,形状也不会是长出翅膀的吧!保持原样不就行了?难道天使一定要生有翅膀,一定是幻想中的白色形象?”
说出心中的疑问,越来越觉得疑惑。
花子拿出小风身上的体温计,看看度数。正常的状况在她脸上反应。
“具体我也不知。但是,有一点你应该明白,她的出发点站立在伪者身上。接近于幻想与接近于真实,原本就在仿冒者的思想里作为主导。能出现翅膀,以及白衣女子形象,不就已经是幻想天使了吗!”
对她的回答很失望,我所在意的过程,被她认识的目的解答。以结果来证明过程,说白了还是不知道过程。
接着是双方沉默,陪同着远风,一起体会安静的世界。
看向窗外的街区,明明喧嚷的街道,传至这边的动静却变为无。视觉所带来的,本是听觉的信息却得不到听觉的回应。看似复杂的矛盾在原理的支撑下,变得异常简单。可原理只是原理,和自身期望的事件大多背道而驰。站在原理上接受问题与解决问题,大概我是后者。纵使条件约束,也希望自己能打破条例。那天使也许为此存在,与人相比,中间的过程完全是无,原本应好好接受的差距,就是有伪者,才使得中间差距淡化。也不是只能把目标好好仰慕,做到只是法则问题。接受现实和淡化差距,看似这点上那人和我很像。自己便是不断提高的结果,不然站在此处的人大概是已经死亡三年的废壳……
“你如何看待死者?”
混乱的意识在花子的提问下强制拉回。
“嗯?死者?是指那起事件的人物吗?”
“嗯——”
想想看,死者的定义便是随机的集合,不管是大厦里,还是普通世界……
“我认为应该是随机的抽象个体。死法是采取自杀,嗯……”
思考着她们的自杀,仅仅是下坠死亡。对于生存的依恋变为舍弃,内在的思维应该已经否定了‘坏’的因素,这不禁让我想到一点——人的意识在可意识状态下的抉择行为。
据‘魂之书’(魔法类的思维书籍)中看到的,所谓抉择便是在多方因素中产生的单体,人不管如何选择,结论都会是自己思想中‘最优’的结论。站在带有思考的支点上,抉择出的也是在对比以及判定后的结果。如果有自私说法的话,抉择的结果便是自私。
曾今也在看时想到各种问题。
比如有人能为对方而死,站在正常的立场上,这种大义无可否决。
但是死亡在他的行为实行之前,他可是好好的考虑了。简单说,不死亡,将会产生比死亡更加使自己‘当时’难以接受的结果存在。
条件当然是具备意识的,不然如此的结论便站不住脚了。
死者的死因一致是跳楼,假如是不具备意识的行为,大可以不停的向下行走或者停留原地以及像我一般在里面跳下。能控制无意识的人使行为产生一致,我可没听过这等魔法,毕竟无意识便是无自我、无感觉、无冲动的所有为无的肉身。大概就是花子所讲的无原罪体吧。再说小风也是魔法师,对于迷惑心智的魔法应该有所感知,看来死者是在可意识的状态产生的抉择。
花子应该知道这点,因为可意识才具有讨论的价值,不过难琢磨的反而是支撑想法的理由。
那里的魔法运行规则除了本人口述,自己瞎猜倒是没必要。
用手按住左脑,短发被抓住的痛觉使我思维回归自然。
“说吧,你知道些什么?我可不喜欢站在不平等的对立面上玩儿猜谜游戏。”
她听到后,用伸手的动作要我别着急。
“这可不是猜谜游戏呀!我要讲清楚也是要过程的,你想知道结果我也能直接通报答案。”
“切……你说吧,我想不到太大的关联。”
坦白了自己的想法。嗯,果然还是让她告知更具效率。
花子嘴角上翘,说是笑我可不敢肯定。
“死亡既是终结,严格的说也具备过程。大体分为,预知、肯定和回放三个环节。预知——既是预感;肯定——是指认知的绝对性死亡;回放——记忆抽象,对所记忆的经历快速留念。在正常感知到的死亡状况下,三种状态连续运行,不会出现欠缺情形。但是也存在非正常,像被人从后面一击致命,导致连被杀记忆在死亡前都无法储存,结果是——只有回忆还活着。”
她像是很累的样子,停顿了下,然后接着说道。
“‘肯定’相当于分水岭,成立便是死,否定既是生。在肯定下,促使的回放相当快速;而欠缺肯定的回放,也就是平常的思维播放。说是她们自杀还不如称为思维缺损。假如只有预知而无法直视死亡,那么造成的后果是——无法感知死的界限、和——不能领悟死的境界。伴随着的是只有预知与缓慢如平时生活般的记忆回放。对于自己已死的概念,在回忆的回忆中是无法找寻的,所以在看似矛盾的死亡事件才能进行。”
听她说完,感觉也不是没道理。
“那你的说法,她们缺少的是具备死亡的环节,但是如何做,才能变为死而不死的结果?”
可能温度升高,她把外套脱下放在床上。
“下面要说的就是我调查的结果了。”
调查?确信耳朵没有听错。她说调查过,难怪能了解这么多。
我在她放外套的旁边坐下,让她接着讲。
“据我了解,那种魔法是第三派系加黑暗类的演变。记录可是相当少的,我也是通过不正规曲径探听的。好像也称为‘死绝’的吧!”
“第三派系?是指什么?”
对于新出的名词还是让她解释下好。不过她也很耐心的解释着。
“所谓第三派系就是已为正统的反面。当然,相对我们,任何的具有魔法行为的术式都是第三派系。”
“哦,明白了。”
“你知道吗?在你进去后是不是一切都顺理成章,一切都是思维下的合乎情理。”
“嗯?耶——”
什么意思?思维不会开叉?往一个方向延伸又不会感觉错误?
“那里的魔法作用的核心是——独立思维,把认为的事情继续认为下去。”
在她说明后,我可疑惑了。
那我当时思考的已经被感染了?大脑处在里不能同步也不能异步的状态?
花子看向我。
“不用疑惑,你也受到了作用。察觉不出是你只能思考一条线路,一般对错的抉择是分叉思考的,在只有错的路线与只有对的路线下看待事物,都会出现主观的合理结局!无干扰的运行才是无抉择的线性流程。”
“你想说她们的死亡,是在想不到死亡路线上思索带来的后果。没有产生死亡的想法,在面对死亡的状况下也被原本思考的路线摧毁,所以才会连触摸死亡以及下坠都感应不到。也恰好和自杀连上等号,是这样吗?”
我想就是这样了——按照种种迹象推断。
“嗯——”
看来那人相当可恶,不仅杀人,连让死者感到被杀的知识都产生欠缺。没杀掉他还真有点儿后悔!
“那个……君合——”
“嗯?什么?”
她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看那表情却显得相当笨拙,使我想起无所认识的东西来进行提问的感觉。
“那个人不简单……”
就这一句,用几秒时间的等待证实出的就这一句。不简单?哪方面的呀?
“说明白些,是指什么?”
看她犹豫的表情,看来是不该被讲的事情,属于教会的禁止事项吗?那这样不说我也没关系。
“如果是不能讲的,就不要说了。该如何抉择你自己清楚吧!我无所谓……”
听到这份答案算是满意,她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之后才觉得不对劲,一向明确规则的她,所犯的难题还真不好考虑。
咦——我真是被她骗了,那份笑容不是随便的吧!没错,是她坚定事情的结果后表现的特有专属。那就是说需要我的回答裁判的事件,在她巧妙的问话以及搭配表情和对我的了解下,我顺心的回答了在她内心中安排好了的答案,只等我的肯定了。
的确,我肯定了她,可恶!!!
“对了,小风的相关记忆我打算重做下。”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她的能力既是经历伪造也是思维重构。说白了就是置换记忆。曾一度认为我也被她施展魔法,但她却完全否定了。
这时,高个儿医生走了 进来。
花子马上上前应付,一脸的笑容和讲话方式像极了普通女人。
我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病房。
现行抉择/4
周围是一片漆黑,嗯?也不能说是漆黑,只是黑暗场所。目力还是可以观测前方的铁门。那个距离,算是远吧!
像是刻满咒语的地面,实在冲击视觉!周遭的环境,弥漫着黑暗的低沉气息。要是形容,觉得手捧荷马史诗感悟黑暗时代的英雄经历倒是恰当不过。不——当然没有认为自己能和伊利亚特中的英雄匹敌。不过心中还是涌现出替自己感到悲哀的想法。
记得被那女孩儿击伤后……嗯……就是这里,断开了记忆连线的最终事件。
不用刻意思考也能清楚判断出,我没有待在什么友善的地方。
思维慢慢清晰,但感觉有点儿不对,一向紧密连接的手在哪里呢?
目前,我在的地方,是我发现自己还活着的第一现场。说是活着的理由,应该是了解地狱不会出现眼前的光景。该是庆幸,没能被杀是幸运吗?我可不能这样认为,当下不是该想着救命恩人的模样的时刻。
想想接着的拷问会是什么话题呢?当然是杀人以及我所知道的一切。拷问工具大概也能想象好了,不外乎魔法师的招牌术式和不论如何,就算破坏大脑也要挖掘记忆强大决心。呀!还真是有点儿胆怯,面对完全被动的局面,再大的胆量也要产生退缩吧!
在思考着怎样的抉择会是最好的状况而头痛时,不由涌现不如就此了断来的简单。没错,现在活着的我,不管如何看都是最大的麻烦,对方既然困住了自己,当然不愁该怎样进行折磨。结局什么的不都是死吗!走些弯路的死法我可不敢享受。
找找了结的工具,那第一想法就是手吧。在我反应几分钟后,一向快捷的手臂、记忆中的无任何破坏的上肢,再由思考到呼唤以及化为思念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回应。
不是被捆绑;不是麻木;也不是被破坏;而是真真切切的无法体验有手或者没手的感觉。
可怕的是我尽然一开始便忽略这种事态,假如不想到用它的话,这种忘却带来的时间差距明显在认知后所造成的恐惧成倍数上升之状。
记忆里是属于我的东西,只是记忆而已。很自然的认定有的东西变为无。当然不是意义上的没有,而是无法感知存在。最恰当的概述应该是无法感知为无的不存在吧!就像从来不具有的第三只手,只是在记忆中强行加上它存在的状态。
多么暧昧的关系!视线也开始想尽办法扑捉轮廓。但是眼球的画面出现定格,第一发现并不是眼球不能转动,而只是观看的视野没有变替。
呀呀!搜索更多的目标。手、脚、眨眼、呼吸、舌头、心跳以及能产生关联的肢体都很明显的站立在无的角度上否决了。
那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死了?
灵魂的话倒也算是不现实的存在,那种认知,应该不是活人中的思维所能比拟。
看来自己是被杀了吧!连呼吸、心跳都没有的自己,从没学过龟息之术这点看,果然是死亡才能解释的现状。
现在才发现原本(并非此刻)感觉拥有的只有记忆和眼前的画面而已。
这种时候,我应该做什么?想什么?不记得先人对灵魂的解读包含思维的指引……
在这时,听觉出现信息,幻听吗?
一步一步,好像故意的踏着脚步发出声响。慢慢逼近,如果是警察与犯人的场景,这种方法可是在心里战术中很起作用的。
门被打开了……
仔细辨认,眼前出现的轮廓很自然联想到是位女子。
齐肩的短发,连衣裙的修女服饰。摆动产生的浮动,随着胸前十字架的出现让我更加肯定眼前的人。
那个女孩儿,再次出现我的面前。
中等身材,偏瘦体形,加起脚上的长靴,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一眼就看穿的外形,感觉上——只是很美。
等视觉慢慢的接受门外射进的亮光,女孩儿的面容才能清晰辨认。对,是她,那个打败我的sister。
视线很不自然的扑捉到比较带有极端倾向的东西。
她并没空手而来,背上看似有什么。仔细辨认下,可以判断是件兵器。那个形状,大概是剑吧!但也像窄身段的单刃刀。
不管如何那也不是友好的东西,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能想象。从这点儿看我还活着,但是那我的身体呢?
正当疑问在我脑中搜索答案时,那张看似在某张漫画中才可能出现的俏丽面孔向我靠近。
目光也是种带血的渴望。随着她的践踏,本因是满地符咒的地面却出现亦幻亦真的错觉,那是水面涟漪般的随脚步的停落而绽放的光景,在她走过后又快速恢复原状。
不禁很容易让我想到幻觉。对,假如是幻觉倒是能解释眼前的状况,一切也能说的通了。
“说吧!你的目的。”
女孩儿在片刻安寂后开口了,但是问的却是我最不想说明的。也是,如果随便能说明的事情还用大费周章的进行着对我的约束吗!当然也很简单,只要不开口就好了,我是下定决心把记忆带入地狱的。
连联想都觉得可能会暴漏信息,干脆想点儿其他事情吧!
比如说眼前的这位哟,可是和她很相似的。在这女孩儿身上找出乐趣,然后一直往下想,这样就是连回忆都不会出卖自己了。这可以说是聪明的做法吗?
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才觉得一切都是徒劳的。不想说的反而顺着她的问话进行搜索,埋藏心中的记忆在很短时间里回忆起来。呀呀,恍惚间发现在口中已经开始朗诵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啦???
……那是……我在执行“泉式阵术”的时候……
很无趣,在面对树林发出轻叹。像是泄气的气球般又一次挤完气体,拿出胸前的书本注视起来。
行走看书并不是我的嗜好,要说呢,还是这个厌烦的世界无新奇的摆弄着看似原本存在的物质。不管是地面、花草、或者加上茂密的丛林当衬托。唉……已经是所见即所得的事物了。
白天行动可真是麻烦,既不能飞行也不能实施魔术。最痛苦还要伪装成普通人。到底是什么约定呀!到我掌权时就把它一并作废吧!嗯,就这样,最好废除不准随便干涉常人的禁令。
幻想着把自己摆在当权者位置,心中倒是能激起兴趣。
前方出现的目的地致使我打断思维,手中的书,在看完第一页的标题后又重新合上。
“总算到了!”
走了三个时辰,在看到目标时,假如它不是一个范围,我立马会产生抱它的冲动。实际应该心中已有那种冲动了。
如果知道我如此懒惰,他就不会派我来的吧!那个到底什么眼光呀,连我都看上的人不见得是什么智者!
算了,想着头痛。
快速冲下了山坡,面前呈现出的场景在我认真确认后,确实是这里。
那个描述,在听到时还很困惑。总感觉貌似很奇怪的地方呢!现在看来他描述的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
眼前出现的是一段水泥地面构成的站台。接着旁边是火车道和另一边是一个明显让所视者感觉心悬的断崖。那个高度,跌下去不会再和活着联系起来。如果是自杀,那可以说是不二之选。
在这里做诱导的话向往者也会倍数增多的。
我的任务也很简单,激活魔法和监视‘自杀’之人。在这里搞什么坏事倒是一定程度上能得到隐瞒,到底是什么原因要施展这等术式呢?
唉……照做就是了,快点儿解决才是关键。死人之类的如果是大众意识死法,那也不存在新奇可言。
来到站台,发现靠近断崖的周围布满了铁网。高度大概一米以上吧!如果想越过,假如不是太矮肯定很容易。真稀奇这到底是干嘛的!保证道路的旁边一定存在围栏的规定吗?如果是给向下观看者的精神安慰,这个也能起着作用。
另一边太远无法看清。我下来的山这边是开着隧道的,命名的中间那个字还真不认识。算了,无关紧要。隧道的对面没什么,看上去延伸过去的还是铁道。
太阳也是,这么慢的下降速度是在和我做对吗?到晚上可见还有足够时间让我抱怨。来时真的后悔没问清楚,不然现在也不会头顶烈日的独自郁闷。
该死!是种不幸的话就让它快点儿消失吧。
靠在铁网上,夹书的手配合着把书放在我眼前。走之前看来具备一定觉悟,正好能派上用场的书本被我紧紧的捏着。上面的“人间失格”异常抢眼,和周围对比,它的出现像是怪异事件。
接着用它打发无聊的时间。
经过的火车上投来的目光被我瞬间捕获,那个想来也不是看待常人的眼光。站立在这种地方白痴般的扮作文人拿本书读,就算是认真也不用到达这种地步的想法,我能感同身受,自然联想到的不是什么正常行为。不会是自杀的意志不坚定想借由书本加深信念吧!如果这样想的人我可恨死你了,但是重要的是你别打110呀。
捏着没翻动的书本 ,眼睛却盯着来往的列车。
还真是少!记得没错应该在一个钟经过两辆。
唉……
对面由于烈日而伴随的阵阵气流,在我来时已经减弱很多。
卷动气流而来的人影,我发弄几秒后确定是个真人时。内心颇显激动,在这里能看到同类并不简单。
看到活人还要做心里准备的,应该是第一次的行为。
没错,接近了。如果不打算在铁路中间停止或者超越我后方的围栏,自然目的地便是这里。
但是我并不能因为增加人数感到开心,开心的只是这里会增加人数。
干涉我在夜晚的行动可真是麻烦。
在慢慢靠近时才看清是位女子,年龄像是高中的学生。长发、留有浏海及穿着蓝色短裙和不相称的白色T恤衫。如果在我的审美观是标准的情况下,她大概算为美吧!
首先是来的目的使我倍感困惑。找我的?显然不可能!
随着目光注视,看着她瞟了我一眼后便走向离我较远的位置,我放心的吐口气。
斜视着偷看着她……
她眺望着断崖深处,不是高度原因我一定认为她在寻找东西。盯着铁网若有所思,接着是双手搭在上面。
很容易产生接下来人所面对这种场景具备的第一想法。
可恶!别是想自杀吧!心中突然涌显的想法促使我不停诅咒眼前的女孩儿。
你要自杀也别把我设置为目击者呀,万一警方怀疑你的死亡原因那我便成了首要通缉犯人呀!虽说不一定会被指控,但保不定哪个碍事的家伙在列车经过的瞬间记下我的嘴脸,那我到时想怨恨都找不到目标啦!
没事儿就请不要向往地狱!那可不是你这年龄该去的地方,快撤销念头马上离开吧!至少为您身边素未搭话的陌生人想下吧!
中彩票一等奖的机率我肯定没有,但是摊上这事儿也不希望它从一开始就存在呀。你要是敢死,我一定现在杀了你!
宁可出现那飘渺的机率还不如直接实现,那样确保我没真正的在人生中失败呀!对怀有遗憾的世界并不想也是遗憾的死去。至少我有着无论如何都想怀着无抱怨死亡的强大决心!
看来还是很不错的感觉,杀人的事情我可没真正干过,对我来讲算是新奇。
但是呢,该如何善后?这可真是问题。如果不用考虑后果,那中国人口也不会是世界第一了吧。
唉……头痛呀!随意的行为给您身边的人带来如此强大的困惑,你不感觉内疚的话还是死了算了。
不会发展到让我劝阻吧?
一定程度我会劝你的,但是既然想死,那我便没有让你活着的理由。
不——这样想好像我就是主谋般的。更好的说辞是——既然想死,我便没有阻止你的理由才对。
也不对!不阻止你我可要从今开始踏上流浪的旅途啦!
“那个——”
我大声的冲着她叫道。并用伸手的行为暗示她别做那种事情。
她身体一振,慢慢转头看向我。那种眼神充满疑惑。
接着是快速望向四周,确定没有第三者时终于对我做出回应,双手才离开铁网。
“需要帮忙吗?”
我听后一弄,帮忙?什么呀!不是应该说“别阻止我”吗?你头脑到底想怎么嘛!
“呀,不,你死了我怎么办!”
大声讲出后才觉得后悔,好像具有一定程度的关系才能讲的一句话,被一个可能连刚才瞟上都没记住一眼的陌生人说出,指不定她怎么想。实际我已经肯定她会那样想了。
她全身一怔,双臂紧贴着身体,看着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可以想象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但是她此刻肯定以为我在进行着胡思乱想呢!
我崩溃了,下定决心死前的人应该不会为这点儿事情出现现在的表情。
该死,刚才是怎么判断她会跳下去呢?如果是看像下方然后手抓铁网,都能具备想死的理由,那死亡就太简单了。
想起来真后悔,自己都被别人告诫喜欢在特定情况进行胡乱想象,唉——刚才的判断太不温柔了。
果然不是死亡……
“哈哈……”
和自己脱离关系心情豁然舒畅,停靠在铁网上用手捏着脸的我,看上去应该是劫后余生的表情。
“我自言自语呢!朗读书中的对白感觉很酷罢了,给你造成困扰就实在不好意思啦!”
她听后表情得以放松,闭上眼睛像是很幸运般的轻拍胸口。等过一会儿睁眼转而带着微笑看向这边。
“哦,本来我也不会像是能轻易遇上坏人的人。不过你说的我就安心喽!”
果然你是那样想的吧!我可是心存救你而进行的劝阻呀。你到底还是往简单的方向和对你我不利的方向上思考了。
何以还说的如此明显对我造成打击呢?想通过掩饰的方法告诫我别做YY的事情吗?在这样想我真的恨你了!
太阳在这阵闹腾后已经明显下落,这就好了,不久能把事情办完便交代了。慢慢的消磨吧!能静下心来还真愉快。
之后保持着动作继续对铁网施加压力,偷看着那边的女孩儿并希望她能早点儿离开。
她似乎很能自娱自乐,越过道道铁轨和穿插在石枕之间,面带微笑的践踏着不能动弹的死物。时而在地上寻找符合心中要求的石子。当列车奔驰而来时又仿佛想抓住气流般的手臂轻轻的在火车旁边掠过。
如果记忆不差的话,想起和奔驰的火车距离太近会被吸引过去。真的希望理论在此刻发挥作用呀!不然我的行为太受限制啦!
可不巧,未能如愿的是她仍然毫发无损的站立在那儿。该是惊叹生命的顽强还是什么,反正对我来说都非常糟糕。
在确定不出她想干嘛之前害我头脑混乱,不是有规定止不住自己会不会造就场意外的事故。
现行抉择/5
思考着任何让她消失的方法,冷不丁的被她瞧见看她的眼神。
如果早知道是个麻烦就连看都懒的看了。
接着,在我注视下,她慢慢向我靠近。被不敢承认的视觉困扰,索性把眼睛看向别处的我,心中祈祷着‘放过我吧’之类的话语。
“哟,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一张看似很可爱但在我看来是障碍的面容惊现在我面前。我能想到自己是什么表情。
“没,没干嘛!”
突如其来的问话致使我有点儿语塞,但感觉那应该是我问你的吧。
她鼓起脸,双手背在身后,好像生气的表情望向我。
从她出现时到现在的经历使我对面前这个人畜无害的普通人类感到胆怯,你若是妖怪那还能给我留点儿自尊心呢!
“你偷看我!”
听到这么咂舌的吐槽我快崩溃了。饶了我吧!我可最不希望看你啦!
“没有呀!那个,嗯——不小心的瞟了一眼順巧跟你目光相撞而已啦!你可别在往深处想象喽。”
“嗯?”
那表情打死我也不信她不往更深处思考,不过你真应该信我。
“你说慌哟,我可是时常偷看你在偷看我哦!”
她得意的笑容最是让我身心受残了,请快快忘却那段误导思想的记忆吧!
“说你看错了你肯定不信!那我就说实话吧!”
在回答前我特意停顿下供我思考的时间。
“实际我是听信一位巫师所讲,说是这里会出现一位想要自杀的女子,如果我能救她,那位巫师便收我为徒并能学到探测天机之术。那种美事肯定打算尝试一番,利己利人的行为在我是标准市民时便树立为信仰。当然看到你这般活泼自然是不会死的。不过你请放心,我是希望你活着比希望你死了的想法多,所以请快快离开吧!”
说完挤出个不知别不别扭的笑容。
对自己的谎言蛮有信心的,后一句的想法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她用手指捏着下巴,眉毛一皱,而后满脸微笑。
“——哦?这样呀!看来你是为好人哟!不仅品德好而且是位好心人,对不起喽——为了报答您的恩情,最后一句话我不能按您意思办了!至少让我表达下对您的仰慕和尊敬吧!学学做好事的精神也好,既然有人自杀,那我和你一起救一定能够成功。不为别的,就为能帮您实现您心中小小的愿望就让我留下来吧!一切尽管差遣喽!我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标准公民哟!”
我太悲愤了,这么傻瓜式的也能相信,我该是对你尊敬起来啦!真怀疑你受到的是何等条件下的教育呀!
嗯?不能按我意思办了?是说想留在这里继续干扰我吗?——你就是个不满足外表的低龄少女!
“哦——感谢您一直偷看着我,是害怕我出危险能在第一时间搭救吧!所以呢,为了让社会维持您的好心,我决定牺牲自己对你进行感谢,当然喽,色色的就不要想啦!我只提供接下来的精神服务哟。”
唉……认命了,果然社会的发展使现代女孩儿越来越弱智了。看来适当时机要了解下现状也不是坏事。
我无法下杀她的决心。就保持现有状态吧。
“我不爱说话,你自己一边玩去吧!刚才不是玩的挺好的吗?”
她听后特意跑向我视线的面前,富有调戏的诡异笑容应该不是什么好思想下的产物。别想的太糟糕我会原谅你的。但是听她说完我发现已经恨死她了!
“嗯?不爱说话是胆怯吗?难道是内心藏有极大的罪恶感,害怕面对别人被戳穿时的尴尬而选择的消极方式?或者故意对身为女孩儿的我这么说,实际上怀有喜欢同性的另类思维?”
她中指搭着下巴,表现出非常认真的样子猜测那些绝对不是事实的东西。
突然又像明白似得表情看向我,闭着眼睛点点头。
看到这里,我真想知道你明白什么啦!到底思维又跑到什么地方去啦!对于你说的我还没一句话回答呀!拜托我是不具备你内心世界随意想象出来的人!希望你把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认真的想起来吧!
“呀啦呀啦!放心吧!我是可以包容变态想法的特种人哟!首先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啦,希望接下来对你的改造能使你成为完美的就算只有一点儿缺陷的人呢。我可是很有本事的哟!”
一手叉腰,一手摆个V字在我脸前。笑眯眯的表情,瓜子脸都变成了南瓜。你到底是那个坏蛋的孩子!
再说你都说明自己是特种人了,那不就是变态吗?好吧,就算忽略这里,对我的改造又是什么?完美的欠缺一点儿又是什么?你到底认为我是什么?你是那种改造后不顾后果的人吗?那不管是谁都不敢尝试你的特殊荣誉吧!当初对我的搭话表现出的正常去哪儿了?如果存在双重人格的话,那另一个快回来吧!你的疯子姐妹快使我崩溃啦!
完全看不出我想什么的她,东拉西扯的讲着各种话题。我敢确定我今生所遇的厉害人物非她莫属。她要是能拍电影肯定是最出名的导演,就算做演员也是一流的无厘头!真正存在恶念的坏人去哪儿啦!如果人贩子蹲在此处肯定会遇到你一辈子都喜欢遇到的贩卖对象!
她不管说什么我都回答出‘嗯’。如果是有头脑的早就察觉我的想法了吧!你应该反省下自己具备的到底是什么思维。假如被诅咒为这种状态的,只要你能停下狂风暴雨的提问,告诉我解除的方法,我一定只要不是我死,都会想法办到。也可以拿我最痛苦的事情抵押,比如再让我活五百年我也豁出去了。
再对她进行各种诅咒没用后,我彻底沮丧了。但是她的很有兴头,在不注意时一下抢走我胳膊下面的书本。
“咦?《人间失格》哟!好家伙,原来封闭自己的原因在这里呀!”
我被她突然的动作惊醒,茫然的回忆起她的话。
“什么意思?”
她这时更加兴奋了。
“哼哼……这可是超杯具的小说哟!”
内容吗?你说了也白说,我的烦恼又被你盲目的拉远了。
“刚买的?”
她能看出书本很新是咋回事儿?这能认出真的对我来说是好事了。感谢某些正常东西她仍保留。
看我无精打采,她的表情变得一下子郁闷了。面对那张深度思考的面容,在没出现更大案件前我惊奇的快速问道。
“呀,里面说的什么呢?”
“嘻嘻——”
终于松了口气,果然看到笑容才能放心。
举着那本书籍,她认真的说给我听里面的内容。
“这本书呢!可是很具有黑暗气息哟!我读完它时都被它强烈感染了呢!而且最重要的感染不是内容本身哟!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好好的回答我吧!”
她那是怎么了?对之前我没理她的一种报复手段吗?好,你赢了。
“请讲——”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哦。嘿嘿——”
谁想听了,你就是个自恋狂!
“知道吗?这个小说的作者就是在出书不久自杀死亡喽!太杯具啦 !”
嗯?自杀吗?写书的原因自杀,那是什么境界带来的后果?又是何种境界产生的思维?
到这里我马上有想扔书的冲动,本就无聊的人生在读完一本小说后而萌发的自杀之心,我绝对不想拥有的。当时随便在书店里买了本定时炸弹,呀,可见我多幸运,不爱读书是多么美好的呀!自然也不能否定遇到面前的低龄人也是美好的了。
谢谢她吧——
算了,没勇气说。
看她还沉浸小说之中,真想编个诱人的剧情加深她想死的决心。可惜我懂得东西除低级魔法外,其他的还真干净。
好似想起什么,她轻轻的点点头。我很纳闷什么东西又被她明白啦!
她清醒过来后,把书交给了我,转身走向铁路之上。致使我以为她要走了,正兴奋时,她停下脚步。
转向我的面容不带任何表情,犹如傲气的女神……如果没看错,那之前的人格应该回归体内了。
“你知道吗?夕阳是最具魔力的东西,面对着它,看到的是我的终结,和一切储存为记忆的再放。瞬间涌入,那么记忆里的酸甜苦辣在这刻领悟殆尽。感觉上的记忆会使我涌现出崩坏、以及视觉无法触及的死亡界限。满足了的人生,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呢?……那就去死吧……”
那种眼神,带着凄厉,语言传播的思维更具效力。联想的是无偏差的,对社会行为无干扰的个人境界死亡。
再也无法与刚才的那人相互连接。那么,她是谁呢?
我兴奋起来,不具备这种思维也很容易被这种思维感染。如果她这刻是真实的自我,那我的心已经被那种思维紧紧包裹和对那双眼神的痴迷!
来点儿更加刺激的吧!心中强烈的呼唤着别人领悟出的思想。
这时,本来面容傲气、魅力、神圣的感觉慢慢的、慢慢的化为一张快乐笑容的嘴脸。
突来的转变都让我恨不得掐死现在的她。
“像吧!那可是书中原有的语句哟!嗯嗯,给你心里带来刺激没有?”
快扔了它吧!多具有魅力呀!看完我一定会自杀的。太谢谢您了,我都有抱你的打算!
可是手却无法行动,那种魅力,像是我本身所追求的境界。完全无法反抗潜意识作用的手臂,在我心中暗自纠结。
看到我现在的表情,真害怕她会往那方面想象。不过具有那种时刻的演技,不得承认在我心中那是一种艺术的美。
她试着抓取夕阳,不知是什么想法,在她手胡乱动作下还真难猜测。如果幅度增大,可能会想到是某种宗教的仪式。
无法否定的是她确实不具备那种境界,普通的附加纯洁的女孩子而已。
之前的判断,戏剧化的认识,源自我本身就是思维立场缺乏常识。极端化的心理可真的很受折磨。
再拿眼光看时,她确实不能说是奇怪,只是具备太过充足的活泼而已。
接下来我不敢否定自己乱想些什么,但是记起我这刻对她的评价就够了。
朋友什么的呀,我一个也没有。经常变为的结局是被他人告诫去看心理医生的精神病人。
如果遇到的人像她这样,说不定,现在的处境,不会演变的无法站在正常人立场做事;以及无新奇的人生观大概也会产生动摇,也许从一开始就不会产生……
我看着她,笑了……
夕阳、我、她、和围绕我们的周围——仿佛定格;很久没经历这种起伏了,动荡不安却带有刺激。视线凝聚出的焦点,在我看来,那是一种美……
她轻快的跨过铁道,在到达我面前后,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我的表演很滑稽吗?还是——”
“那个,不是——”
我向她解释。
“——谢谢你。”
一切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才感觉合理。
她听到后表现的很是不解,说是为什么,大概她就是很容易把思想展现在行为上的人吧!
那刻,她也笑了……
我并不清楚她为何而笑,但那张笑脸,无疑是对我的回答表示接受。
“我会经常伤害身边的人的,你不怕吗?”
对我而言,先表明态度,不然发展到最后一般是悲剧结局。
“伤害吗?嗯,要是太过正常,那便是俗吧!我也是怀揣接近奇特的人耶!”
她的理解我无法理解,看样子好像是对我产生兴趣才把关系发展到现在的。
但是比起和她交流,我想到的并非如此,她能在不了解一个人的背景下与其搭话,这种行为无疑是很难被现今社会所肯定。一定程度上,演变的结局往往也是残酷的。
算是重新认识了。比起刚才,我看到的,是一位正读高中般的花季少女。深邃的双瞳,弯月的下巴和常见的瓜子脸型;身穿洁白的白色T恤,和与这种天气相符合的蓝色中短裙;脚部则是灰白色的休闲鞋和套着白色的中短袜。头发并没东西修饰,很自然的随风轻轻摆动。身高也是在160厘米以上,和我比起来倒是矮了一点儿。
此刻的她,望向的是断崖的那方。双腿自然的交叉和拿捏在一起、摆放在身后的双手;在有风吹来时轻轻拦住遮挡视野的黑发抛及耳后。那个行为,让我联想的——只是优美,和无所依傍的孤寂。
“乜——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她问出这句话时,我很纳闷,刚才不是已经骗过她了?现在这种提问是什么?看着那种表情,略带微笑又好似看透了的侧影,不仅让我身体一颤。她是装出来的吗?
我没有搭话。
“可是很不礼貌哟!对于友善的提问不回答的人,我可很不高兴,要是说出原因没准儿我会奖励你呢!”
转身——因笑而闭起的双目,等待着我的回答。这无疑是对我的困扰。
我对她看法的改观,不代表把自己的目的能和盘托出。
“这个,之前有解释过吧!”
我继续隐瞒。
“哦?那是真的吗?关于巫师什么的,很难说服我哟!”
她确实直观的表现为不信了,看来之前的说的是违心话吧!既然知道假的那也能说明我被她耍了呢。
我苦笑着,绕了一圈,问题又回到这里,不同的是我对提问者的看法发生改观。假如是为了得出这种答案,那你可太强大了!之前的言行,都在你算计之中吗?不,我不能这么认为,不然这种被玩耍的心情会导致我非常自卑,说不定跳下断崖的是我都有可能。呀!快跳过这段吧!
为了表示回答后的难堪,我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骗了你……”
声音应该是很小的,接着发生什么不用说明也知道啦!
等待着的是她再次的提问和我想编出更加合理的谎言的开始。
“耶——我就知道是假的吧!哈哈……很奇怪我会知道吧!乜——乜——”
一拳打在我的肩头,很开心的表情呀!高兴的是她只在为自己的猜测沾沾自喜呢!
“没有下文吗?”
我提问着。
“嗯?要我说什么?”
那表情,打死我都不信都说到这里了还不进行下面的提问所表现的面容。你心里到底装的啥呀!
“关于真正的目的之类的……”
我要自己说出来吗?真是丢人!
她恍然大悟,接着应该是她这样提问吧!实际我的谎言已经编辑好了。
“呀呀!你的事情我可没兴趣哟,我只想否定那种说法而已。至于当初的提问,那也是常见的搭话方式吧!谁知道你会愉快的吐出那种不和常理的谎言呢!可别把我想坏了哟,那也是你先惹上我的后果呢!”
她眼神表现的相当无辜,对,她是无辜的!那是我没事找事的后果!
但还是有点儿很好,单纯的只想确认我的谎言,怎么说也不是坏女人了吧。大家能和平相处最好以不探知相互秘密为基础才行,否则我是无法面对那样的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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